少女披头散发,墨色发丝凌乱地铺在床单上,脸颊晕着未散的红润。她全身无力地趴在床上,纤细的脊背微微弓起,蝴蝶骨随着轻浅的呼吸轻轻颤动,像一对敛了翅的蝶,脆弱又惹眼。
威猛的男人肆意玩弄娇滴滴的女儿,粗壮的柱子把小穴填满撑紧,粉穴里的软肉被无情捣弄,龟头摩擦肉壁重重碾上少女的g点又狠狠打了个圈,白皙饱满的臀肉留下好几个巴掌印,榨出来的汁水都一一喷洒在他黑硬的毛上,每撞击一下硬毛都擦过少女脆弱敏感的花瓣,给她的刺激不小。
林雾现在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,昨晚嗓子留有的痛感还没消散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再乱叫真得哑那么一个月左右。
等到这男人爽完,天也早早暗下来,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。
林卓骋伸手捞过瘫软的女儿,他掌心带着温热的薄汗,把她圈在怀里,垂眸看。林雾满脸都是未干的泪痕,肩膀轻轻发抖,整个人脆弱得像朵被雨打蔫的白蔷薇,花瓣垂着泪,风一吹就摇摇欲坠,浑身都透着一股脱力的娇怯。
他手一伸,在右侧枕头上的纸巾盒中扯了几张纸,慢条斯理的为林雾擦去薄汗和泪珠。林卓骋一次基本上能做很久,床边那包纸巾早就被用得见了底,散落在枕畔的纸团皱巴巴的,和凌乱的床单缠在一起。
林雾被男人欺负狠了,自然也有些小脾气,再加上一天没怎么吃东西,胃里空的难受,她开不了口,趁林卓骋转头的间隙,瞪了林卓骋一眼。
就这一秒,林卓骋看个正着,少女美眸嗔瞪,又凶又俏,含着一点娇气的愠怒,让他忍不住想笑。
林雾眼睛移开,他就继续手上的工作,粗燥干涩的纸在林雾身上游走,一点点移到小腹,再到糊满白色液体的硬核,他把红肿的蚌壳掰开一下一下擦拭,林雾高潮余温未散,下意识敏感的颤抖起来,小嘴喘出微小的声音,两大腿向内收夹住他的手臂,林卓骋叹口气:“雾雾,你这样,爸爸怎么帮你擦干净?”
这装模作样的腔调,林雾气不打一出来,这时候自己也没理不让他擦干净,身上粘稠液体到处弥漫在皮肤上,怎么样都不舒服,但擦就擦吧,还非得刺激她逼,明摆着来玩她的,她此刻就像耗尽电量的玩偶,瘫在那里任他摆布,连抬手的力气都攒不起来。
她也不反抗了,内扣的大腿松开,眉眼垂着,长睫蔫蔫地耷着,一副随便他怎么办的模样。
现在的林雾什么都顾不上,也懒得去顾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只求这人赶紧完事。她饿得发慌,胃里空得像是被掏空了,一点碳水、一点蛋白质都没沾,连带着浑身的力气都被抽了个干净。
相处久了,林雾也算摸清了这禽兽的性子。
这男人的行事准则简单又混账,脾性简直没道理可讲,偏偏还藏着一套自己的章法——敌不动,他先动,敌先动,他直接开炮。
以前那位在她面前平易近人、温文尔雅的父亲,和现在这道貌岸然、披着人皮的狼相比,简直是判若两人。
…
因为工作,林卓骋连着两天都早出晚归,一回来就按着林雾来打几炮,跟那种被养在外房的情妇没什么两样。
而关于白婵的热搜,还在没完没了地攀升。
娱乐版头条换了一茬又一茬,却始终绕不开那个名字,短时间内各大品牌代言争先官宣,一条接一条的官宣通稿,几乎霸屏了整个热搜榜,连带着她的老对家吴漫之谈了快半个月的高奢合作,都被白婵毫不费力地截了胡。
一夜之间,白婵风头无两,好不风光。
林雾知道,如果不是林卓骋在背后通路,像她这种空有皮囊,没什么实力的小花早就被黑稿淹没在新人之下了。
不过她看得开,也不觉得有什么。
这样的火候正好为她的计划添砖加瓦,不多一分,不少一寸,拿捏得刚刚好。
每次和林卓骋欢爱后留下来的那些暧昧痕迹,颈侧的红痕,手腕上的淤青,甚至是床单上凌乱的褶皱,她都会挑着角度拍一两张,修得隐晦又有指向性,然后拖人发给董芸。
她的电话也因此被董芸打爆,全是董芸歇斯底里的质问,林卓骋身边有没有其他女人、他的行程到底是什么、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等。林雾回她的语气里却裹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怯意,一遍遍地小声回“不清楚”“我不知道”“他没跟我说过”。
那副茫然无措的模样,把董芸气得差点背过气去,最后都只撂下一句带着狠戾的咒骂,便“啪”地挂了电话。
林雾翻了个白眼,觉得这俩公婆神经病,全都逮着她来折磨,自己不敢跑去问林卓骋,跑来她这里发羊癫疯。
没一会儿她就收拾好心情,哼着小曲叫人上来给她装扮。
女仆给她换上当季时髦漂亮的紧身包臀裙,布料紧贴着腰线,衬得林雾身姿愈发窈窕,再搭配贵的离谱的首饰,最后又随手挑了一件全球限量款的鳄鱼皮包,踩着细高跟整装待发。镜中的女人眉眼张扬,艳光四射,方才被董芸搅出来的那点脾气,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