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爱,执着到近乎病态,是可遇而不可求的。顾笙是病人,陆子初是病人,韩愈同样也是一个病人,至于谁病入膏肓,难以界定。
&esp;&esp;在很多女人眼里,一个男人若是可以为了女人方寸大乱,那么他一定很爱这个女人。但陈煜看到的却是不一样的陆子初,遇到事情,更多的时候,他会想着怎么帮顾笙解决难题,顺便把他和顾笙之间的距离无形中拉近。
&esp;&esp;盛景公司的传言,陆子初是知道的,刻意去办公室找顾笙,宣示着他的霸道和强烈的占有欲,宁愿她的绯闻老板是他,也不愿意是他以外的其他人。
&esp;&esp;这一趟杭州之行,他本不该来,理应回到家中好好休息,但还是来了,自己也知道身体吃不消,所以才会避开顾笙去了医院。
&esp;&esp;他是不愿意让她担心的。
&esp;&esp;阿笙前去酒店,见到陆子初的时候,他还在床上躺着,手臂搭放在额头上,遮挡了双眸,是他独睡时惯常的睡觉姿势。
&esp;&esp;床头柜上摆放着闹钟,他没忘记和她中午吃饭的约定,怕睡过了头,甚至定了时间——11:10分。
&esp;&esp;阿笙握住他的手指,怕惊醒他,力道很轻,但……
&esp;&esp;熟睡的人指尖颤动了一下,过了几秒,方才握紧了她的手,阿笙还没反应过来,陆子初就已经睁开了那双清冷的眸,然后笑了。

